Wednesday, January 23, 2008

拉斯维加斯:那么近,那么远

离洛杉矶不过二百多迈。无奈我和A都懒,连四个小时的车都懒得开。结果坐联航飞过去,去程倒也算顺利。快两年不去拉斯韦加斯了,阿拉丁已经变成了行星好莱坞,好在Spice Market还开着。我和A幸福地做了最无聊的人:吃buffet,看O,赌slot machine,逛街买BR和Express。回家时候行李多了小一倍,真是叹为观止。鉴于上两次冬天去都冷得够呛,这次我带足了衣服,结果是汗流浃背地裹着羊绒围巾,手里拎着沉重的大衣,脚下踩着更沉重的靴子。多穿上去的那层legging包在腿上火烧火燎。赌运更差,一小时的时间在1c机器上活活输掉了25块钱,之后只得郁闷地喝着啤酒看着A帐上的钱哗哗地往上涨。

A为人谨慎兼轻微神经质,因此八点半的飞机,我们六点刚过就到了机场。Check in, security check一切顺利,只是A放在包里的一瓶coconut syrup,她早些时候从Halo Hattie店里淘来的,不得不送给了机场的警卫大哥。到了gate,惊悉飞机超售,我不得不赞叹A神经紧张得有道理。正盘算着要不要在机场干坐四个小时换张免费机票,几位黑妹妹已经一拥而上瓜分了名额,我俩也只好空叹自己动作太慢。

原该八点十五分起飞的航班,先是晚到了二十分钟,地勤人员说是必须在二十三分钟内完成登机,急火火把乘客赶牛一样赶上飞机,搞得大家神经高度紧张。关上舱门,机长说:我们还是丢掉了起飞优先权,只好再等上二十分钟。我刚坐下来就被一股浓重的体味熏得头晕脑涨。起先以为是那个人高马大的黑空少,后来才发现我周围原来坐满了印度人。飞机还没起飞,我的胃就像拧毛巾一样搅成一团,只得找出本准备丢掉的时装杂志,用里面的香水小样儿紧紧捂着鼻子。

一路上机长唧唧歪歪,不断更改预计到达洛杉矶的时间。乘客群情鼎沸,纷纷向空姐空少询问转机事宜。屋漏偏逢连夜雨,飞机在洛杉矶机场等gate又等了二十分钟。飞机还滑行着,过道里已经挤满了拿着行李的乘客。空姐勒令大家坐下,已经取下来的拉杆箱都被空姐空少扔到了乘客的大腿上抱着。有要转机到纽约的彪悍黑人当场开始怒骂,空妈反唇相讥说谁叫你们转机之间定这么短的时间……领班的空妈意图统计有多少乘客要转机,请有 connection的乘客按亮服务灯,齐刷刷举起了好几十只手,服务灯丁玲光郎响个不停,全场狂笑不止。空妈这时候开始结结巴巴念转机gate的名单:“Flight xxx to JFK, departure time 10:30, gate xx, flight xxx to Chicago, departure time 10:30, gate xx….” 七八个转接的航班都十点半起飞,时间可已经十点十分了。过了一会儿,空妈宣读更新后的list: "Flight xxx to JFK, already departed, gate xx, flight xxx to Chicago, final boarding call, gate xx…." 乘客无奈怒极反笑,十分热闹。这晚上空乘对大家的临别赠言是:"If you have no connection and you are not in a great hurry, please let those who have connections leave first.. You will be rewarded on your next trip according to TRAVEL KARMA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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