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day, July 12, 2010

世界杯决赛

找了个据说还不错的sports bar去看球,还没进门就吓到了,这简直是fire marshall's worst nightmare。百来号人挤在一个又小又黑的酒吧里,幸运的一小半在比赛之前就找到了位子而且喝高了啤酒。其他人就站着,把屋子挤得水泄不通。恐怖的是不知道谁在哪儿搞来了乌乌兹兹,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听来震耳欲聋。店小二偶尔出现,手里端着吃的,扯着嗓子喊:tuna melt! 可是没有人搭理他。他在人群里费劲地穿梭,表情惶恐。看球的西班牙姑娘很多,其中一个粉色tee的,看着娇小玲珑,肺活量惊人,用西班牙文不停地喊了整场比赛,可以敌过一支乌乌兹兹。我看得很乐。

荷兰队粗野,西班牙队跳水,两支队在门前都面得一塌糊涂,显然都不是当冠军的料,沐猴而冠。美国人太土了,连越位都不懂,加时赛的规则也不懂,好在足够noisy,看球凑合。